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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4(1 / 1)

沐凌澈是搂着秦沫回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将秦沫带进了他和安谨枫的生活空间,或许是每天的沉默太过压抑,他需要一个人来打破这样的一种僵局,而作为他的初恋的秦沫自然就成了首选。

在沐凌澈怀中被搂着的秦沫总是会不经意地蹙起眉头,他很不喜欢这个人的接触,那是一种本能,是一种面对这个人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生理表现,但是计划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止,他觉得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怪圈,自己这样处心积虑还有可能配上自己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父母还是为了林非辰?

但是不管是哪个,这两个能否成功的共同点都在于安谨枫,虽然是自己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但是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非要和这么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论他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地与他们产生关系,至少安谨枫会是沐凌澈和林非辰的弱点,只要击垮了安谨枫,其他的都只是弹指可解的问题。

所以他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秦沫,一个为了想要的可以不顾一切执着到执拗的人。

沐凌澈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睡在他的床上,看着被窝里那块明显的凸起,沐凌澈的心竟然不由自主地疯狂地跳动起来,手也从秦沫的肩膀上移开,安谨枫是主动找他吗?找他有什么事吗?

秦沫本来还奇怪为什么沐凌澈会突然拿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略带疑惑地看向沐凌澈才发现他的双眼紧盯着一个地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竟然发现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沐凌澈的床上。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就是安谨枫。视线一下子冷了下来。呵...在我面前说得冠冕堂皇,什么恨安谨枫,什么折磨安谨枫,现在却用这么带着期待的神情看着安谨枫,这是把自己当傻子耍弄吗?

“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虽然我喜欢着你,我也跟你回来了,但是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秦沫的声音很低。却也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愤怒,沐凌澈感受到了。

转过头来看着秦沫,这个人的这种样子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甚至搞不明白秦沫对于安谨枫这个人,到底是如何从朋友的状态变成现在这种对他恨之入骨的情景的,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那个他完全不记得的初恋?

等了挺久也没有见到沐凌澈有任何行动的秦沫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在他的理解中沐凌澈应该是个重感情的人,初恋对于他来说就应该是他那曾经想要得到却又想不起来的过去一样,难道安谨枫真的会是个意外?即使没有了关于他的记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他,即使知道了他就是害自己父母过世的元凶也狠不下心来真心对他残忍?

不!他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呵...原来你真的放不下他。什么留他在身边就只是为了折磨他报复他,我看你是真的放不下他吧...这么长时间下来你对他有做什么在报复范围内的事情吗?除了别跟我说你把他安排在你的公司是为了用工作压垮他!”秦沫走到沐凌澈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他知道什么样的话能够刺激到这头狮子,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是个极其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半年的时间足够他把沐凌澈的性格和脾性了解地一清二楚,这也就是他约定一周与沐凌澈见面三次却只聊天的目的。

秦沫本就是个言辞犀利的人,现在这么一说未免是戳中了沐凌澈的痛处,他承认他这么久以来都没有真正地狠下心来报复他,说不清道不明,明明已经无数次地暗示过自己不能对他心酸,可是看到他晕过去还是会着急得心口狂跳,难道就真的逃不了这样的宿命了?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就这么有自信自己一定会逃脱不了他用情爱织出来的这张谎言的网?

这么想着沐凌澈竟然一阵愤怒涌了上来,凭什么他每天活在痛苦挣扎中寝食难安,而他却能这样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睡觉?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带着质问神色的秦沫,脸色黑暗地压着步子走近安谨枫,由于背光的情况,黑色的影子渐渐笼罩在安谨枫的身上,爬上安谨枫的脸。一掌掀开覆在安谨枫的身上的被子,压上安谨枫的身子。

“唔...”感受到来自身体上方重压的安谨枫呢喃了一下,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被禁锢在什么人的双掌下,虽然已经累到眼皮都不想睁,最后还是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安谨枫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沐凌澈的聚满怨恨的双眼,全身的血液都像倒流了一般瞬间手脚冰凉,心脏也急剧收缩起来,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澈...唔!”

沐凌澈没有给安谨枫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了安谨枫的双唇,只是那个吻并不是恋人之间深情缠绵的吻,也不是拍戏时带着深情实则疏远的借位之吻,而是透着一股惩罚和怨恨。

又要来了吗?前几次那样惩罚性质的形式他回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但是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也知道反抗的结果是什么,所以他就那么僵硬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任由沐凌澈在他的唇上厮磨,任由沐凌澈冰冷的手指在自己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身体上游走。他忽然发现即使是在这种强迫式的性爱上,他依旧能够获得快感,呵...果然是贱呢...

略显残暴地撕开安谨枫的衣服,沐凌澈将唇移到安谨枫的胸膛上,用力揉捏死胸前的凸起,嘴角挂着邪魅却透着冷冽的笑看着安谨枫在自己的手下挺起胸膛,脸上因情事而涌上潮红。

“很舒服吗?我不过就是摸了你你就能感到快乐。这么敏感的身子要用个什么词来形容呢?贱?还是...淫荡?”翻身坐到床边。沐凌澈只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挑逗着安谨枫胸前的茱萸。看到他意乱情迷无意中迎合着自己的样子嘴角又换上了残忍的笑意。

淫荡?

安谨枫的身子激烈地抖动了一下,将一个形容女人的词用在他的身上似乎并没有那么合适吧,但是自己现在这样只要沐凌澈抚摸就能为他绽放的身子又怎么不是这个词最佳的诠释呢?本来已经因为涌上的情欲而紊乱的呼吸更加显得急促,尝试着深呼吸几下次才压下自心底涌上的酸楚和委屈,最终还是没有睁眼,他怕看到依旧带着仇恨的眸子,任由沐凌澈的手揉捏着自己,也因为没有睁眼。他不知道一直都是两个人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将安谨枫翻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沐凌澈像要刻意羞辱安谨枫一般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入口的地方磨磨蹭蹭,浅进浅出。安谨枫则是将脸埋在枕头间,硬是将自己已经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下,眼角却也因为沐凌澈刻意的羞辱聚满了泪水。

没有听到预期的呻吟声,沐凌澈的心头涌上不满,盯着安谨枫光裸后背的视线也清冷了下来,不愿意再亏待了自己的欲望,又一次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冲进了安谨枫的体内。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安谨枫还是因为突然到来的疼痛叫出了声,已经经历过两次的事情还是完全没有办法适应。身体僵硬到仿佛不是他自己的,而沐凌澈也因为他突然的僵硬而产生了不适,那个地方紧到他动弹不得。

“放松!”沐凌澈忍住不适一巴掌拍在安谨枫的臀上,另一只手绕过安谨枫的腰侧伸到胸前揉捏死他胸前的凸起。

安谨枫侧脸咬住自己的拳头,不让自己在因为疼痛惨呼出声,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听从沐凌澈的话放松下来,但是胸口的痛和后面的疼痛还是让他的身体显得很紧绷,最后只能让眼角的泪水滑落。

气氛仿佛凝滞了,安谨枫无法放松,沐凌澈无法动弹,直到另外一道声音的出现才打破了这样的僵局,“虽然不想打扰你,但是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毕竟这样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看多了对身体不好!”

秦沫是故意的,这个他清楚地知道也是他的目的,他就是要安谨枫痛,一方面要承受着自己喜欢的人憎恨自己对自己毫不留情的痛,另外一方面说不定打击会更大,那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不仅带其他人回来还放着那个人的面对自己用强,呵...安谨枫,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你就慢慢承受吧!

早在秦沫出声的时候安谨枫的身子就开始激烈地颤抖,跪着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打着战,他以为沐凌澈至少会顾及一点他的尊严,至少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对他,扒光他的衣服,让他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但是...是真的怨恨自己了吧,是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了吧...原本依旧存在的那点幻想就被这样的情景彻底打破,安谨枫一下子陷入了冰窖,全身的情欲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也清楚地听到心碎的声音。

沐凌澈不是没有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他也没有想到秦沫竟然一直在这里,更没有想到的是,秦沫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景下出声,那一瞬间他的胸口是激烈跳动着的,他在担心害怕,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担心害怕着什么。

但是摒除那些他想不明白的情愫之外,他的心底涌上的那股报复的快感竟然让他激动地颤抖起来,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羞辱他伤害他报复他让他痛的目的就这么简单地达到了不是吗?虽然没有想象中地满足,但是至少收效不错不是吗?嘴角上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东西,“你先去客厅等我,我这边解决了马上就来!”

说完话的沐凌澈似乎一下子没了等安谨枫放松的耐性,强硬地动了起来,惩罚似的抽动让安谨枫的身子疼得几乎蜷缩起来。但是掐住他腰身的双手却不允许他做那样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直到最后鲜血用处充当了润滑剂。抽动才变得顺利起来,而安谨枫也如木偶一般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的人激烈的冲撞,深入,最后将火热的种子洒在他的身体身处。

退出安谨枫的身子,整理好自己身上只有一丝凌乱的衣服,恢复了那个高贵冷峻的娱乐圈贵公子形象,做回了那个沉着冷静的商业巨头。看着脱了自己钳制的安谨枫脱力一般地摔在床上。什么语言也没有只静静地拉过一旁的被子覆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脸埋进枕头里,“别装死,我走后记得把房间整理干净然后滚回你自己应该待的地方!”

待到沐凌澈的脚步声消失以后,安谨枫才抬起头,翻了个身这才打量起这个房间来,原来这不是自己住的客房,自己竟然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走进了主卧——从前他与沐凌澈共同生活的房间,难怪他会说让自己滚回自己应该待的地方,是啊...自己现在有什么资格待在这个地方?

生气是因为自己睡在了这张床上还是因为自己打扰了他今天晚上计划的好事?安谨枫不敢再往下想。他恨自己闯入他的私人空间这是理所应当,但是如果是因为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而生气...那么代表什么呢?

凌...你是真的不喜欢了吧?想着这个安谨枫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先是微笑,再是大笑,最后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颊上流淌过的泪痕,“安谨枫...你疯了吧...”

他不喜欢自己了甚至对自己没有感觉了,这是好事不是吗?他应该为他摆脱了自己这个杀人凶手感到开心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胸口会那么疼...

酸痛的腰身时刻都在抗议着,而安谨枫却完全不顾这种抗议,惩罚性地让自己挣扎着起身,带动了某个地方隐藏的上楼,疼得双腿直打颤,任由那个地方鲜血混杂着精液沿着大腿流下,面无表情地收拾起床铺来,就像从前一样,将凌乱的床铺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然后伸手轻轻地抚上那层薄被,“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照射了进来,虽然柔和却有点刺眼,安谨枫缓缓睁开眼睛,然后伸出手挡住光源透过指缝看着原本无色的阳光被分割成彩虹的模样。

不一样了,安谨枫自己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好像缺了什么,是疯了吗?他不知道,掏出电话拨通了通讯录里面尚未保存的黎慕伦的电话。

“臭小子,这么一大早你都不看几点吗?”电话响了很久黎慕伦终于被吵醒了,昨天晚上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黎慕欣那个小丫头给打发,想要睡个懒觉却被电话声吵醒,如果打电话的不是安谨枫他绝对直接挂电话然后关机。

“伦...我是不是疯了?”安谨枫听完黎慕伦的话并未像从前那样多少顶上两句,而是静静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也是他问自己的问题。

安谨枫翻遍了手机通讯录才发现自己似乎这么多年活下来都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以沐凌澈和设计为中心的生活仿佛将他与世界隔绝开来,等到自己的世界近乎崩塌的气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能够融入正常世界的媒介,最后还是拨通了黎慕伦的电话,这个一直关心照顾着自己的哥哥。

“臭小子,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在哪里,我去见你!”黎慕伦听着安谨枫的这句话时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他只有在他车祸刚醒的时候听过,然后他就一直尝试着想要自杀,他怕...他怕安谨枫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生活,但是他更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是他父母的事情?

黎慕伦焦急的声音让安谨枫原本已经凉透了的心有了一点温度,“伦不会以为我想自杀吧...我答应过你答应过欣答应过姑姑要好好活着就不会再轻生,但是...伦,我缺少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你告诉我好不好...”

黎慕伦的心竟然在安谨枫这三句话之间大起大落着,安谨枫不会自杀他应该感到开心的,但是他说他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一个人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却又因为承诺过不会放弃生命最后会变成什么样?黎慕伦的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行尸走肉!

“枫宝贝,你听话,笑什么也别想,你把地址告诉我然后在家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接你,然后我们好好聊聊,好不好?听话,我帮你寻找坚持下去的理由好不好?”黎慕伦将手机开外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劲卫生间梳洗,他担心,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安谨枫会真的疯了!

安谨枫轻轻应了声好,然后才将电话挂断,继续刚刚伸手挡住阳光的动作,只是太阳似乎真的升高了挺多,阳光撒进来手根本就挡不住,径直看向阳光却因为太过炫目不得不闭上双眼。

安谨枫下楼的时候沐凌澈已经坐在餐桌前,像往常一样一种好贵的姿态等着安谨枫准备早餐,眼神中还带着些许的责备却也不见昨天的怨恨。

安谨枫的视线没有多作停留,只在沐凌澈的脸上流连了两三秒便径直走向门口,他要等黎慕伦,等那个要与他一起寻找坚持下去的理由的人。

而坐在餐桌前的沐凌澈却没有从刚刚安谨枫的眼神中回过神来,他有点不相信自己到底看到的是不是正确的,安谨枫看向自己的那双眸子里没有了深情和隐忍,有的只有无情,不是冷酷无情的无情,是情爱断绝的无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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