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有侧妃的事很不爽,在你没有把这太子宫清干净以前,咱们还是纯友谊关系。当然,我说的清干净不是指你把人往外一丢就完事。你没听皇后说啊,你这个侧妃是上了皇家玉碟的人,还是在我之前上的!我这个太子妃是小三呐!” 就这几句话,彻底把百里鸿给打击住了。 他不是不了解这个媳妇,惹她火了,她还真永远和他“无缘”了呐!而且以前和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心思:神马小三的,是她最恨的。她要的是干净的爱情,忠心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和分人分享夫君的太子妃——尽管他只是她的,可是黄欢儿先入了皇家玉碟,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是,媳妇我知道了。”百里鸿先前的想法被熄灭了,是的,他最爱的人想怎么着,他就要怎么着!他不能让她这样不痛快的,做他的人。 “知道了就好。”雨寒微微有些诧异,不是说古董们都很不能理解这些么?她还以为,她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让他明白呢!是不是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有一点现代人的思想了? 这个太子大婚之夜,居然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两人头对脚的对付了一晚上——百里鸿答应了他心爱的媳妇,明儿就在房间里弄张床,他睡。直到黄欢儿正式从皇家玉碟里除名。 “这并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婚礼,媳妇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你喜欢的婚礼。”百里鸿很半天都睡不着,看着安心入睡的可人儿,默默在心里念叨。(太子亲,你真是绝世好男人哟) 雨寒最痛苦的是就是不能睡到自然醒。要不是来叫醒她的是流月,她早发起床气了。 “流月,你这么早叫我起来做啥啊?你知不知道睡一个美容觉是多重要的事?”雨寒伸着懒腰,咦,昨天和她“同床共枕”的夫君哪里去了?他倒起得真早。 “小姐,你现在是太子妃了呢,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就算是给太子面子,今儿也得早起一些,先去给皇上皇后请安,然后陪宴啊!”流月的胆子比流云大,居然连“给太子面子”这样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 雨寒挑挑眉,去给皇上皇后请安也就算了,这陪宴算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二陪! “我不去。”她昨天被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很累的有木有?她只想补个好觉有木有? “小姐,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凡事还要顾忌这些儿才好。奴……流月说句不该的话,要是小姐不去,会让那个侧妃抢了风头的呀。那个侧妃,一大早的就起来梳妆打扮去请安了。”流月侍候雨寒的时间不算少,知道要用激将法。 雨寒闭着的眼只是抬了下眼皮子:“她一个侧妃,去请什么安。” “小姐你不知道啊,这太子侧妃也是可以给皇上皇后请安的,而且她还是皇后娘娘指的侧妃,指不定现在已经在和皇后娘娘告状了呢!小姐,像这种恶人先告状的人,你能不管么?”身为忠心的丫头,当然凡事都要为自己的小姐想。 虽然说吧,那个黄侧妃昨天的确是被自家小姐整得很惨,可是谁叫她和小姐抢太子呢?再说太子殿下已经明确的表示,对她没有兴趣,她还这样死缠着,这不是自己找整是什么? “得了吧,皇后就是巴不得我不好过。不过我也不怕,你没有看见昨天皇后也被我气走了?她这是拿我没有办法呢!行了,你不要打搅我,我困死了,再睡两个时辰你再叫我。”雨寒把眼一闭,继续补她觉。 反正傻蛋都没叫她起来请安,她急个啥?要知道,昨天,哦不,从前天她就一直没休息好呢! 流月知道小姐是不会起来了,只得由着她睡。她真的很担心,这太子妃入太子宫第二天,依着规矩是必要皇上和皇后请安,小姐这不去,不正好给人把柄么? “对了,太子呢?”这个傻蛋真还能做“柳下惠”,俩人就在一张床上呐,他居然都忍得住,不但没对她那个啥,连自发运动都没有。她不禁都有一些要怀疑,他能不能直了?呃,不会的,她怎么能这样想,要是他不能直,她还怎么有福啊? “太子殿下一大早就已经进了内宫,奴婢也不知他是不是去给皇上皇后请安。小姐……”流月还想再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小姐哪里是会听劝的人呐。 太子宫也是在皇宫,不过一般太子宫离皇上住的后宫有些远——这万一某一任的太子想逼宫啥的,这离皇上住的地方近了,那不是找事做?所以称皇上住的地方是内宫,就算是太子宫的人要进内宫,遭遇也是和外人进宫一样,登记啊,搜身啊啥的。 “唔,这么说来,我只能再睡半个时辰了。这皇上怎么又要设宴?”说起来,昨天来太子宫参宴的人,没有她意料之中会出现的人。比如晋安国使臣,胡国使臣等人。还有黄欢儿的直系亲属也没有来。 当然,那个在黄府给她做牛排的外国厨师也没来。大概是因为,皇上会在今儿设宴吧。 流月的回答和她想的差不多,听完了,她怎能够忍痛决定:只睡半个时辰。 睡醒了,流月已经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她要换的衣服,梳洗的水和东西。 “你这个丫头真是的,皇帝不急急太监。不就是请个安嘛,这太子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她还想睡啊! “奴婢是丫头,不是太监。”流月手脚麻利的给她收拾着,流云也赶紧给弄了早餐出来。小姐还没吃早餐呢,一会儿要是皇上为难起来,小姐也没力气。 雨寒不紧不慢的吃完早餐,这才带着流月去内宫。哟,这内宫今天也热闹得很嘛,大老远的就能够听见歌舞声。 “小姐,这都快要己时末……”流月小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