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嘴角下压，顺着他的手，勾到了他脖子上，与他正面拥抱上了。 “我的好宝贝，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生孩子了。”她靠在路遥的肩膀上，嗔怨地说。 “月月，我说真的，据说人类女子怀鬼胎会很痛苦，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个痛苦法，但是……我不想要你受苦。”路遥正色道。 “我又不是普通的女人，我……应该可以怀阴胎吧？”江乘月抿了抿唇，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嗯，你当然不普通。”路遥嘴角微翘，终于不再“欺负”她，而是真正地开始了翻云覆雨。 虽然他让江乘月在上面，可是掌握主动权的还是他。 她欢愉的浪叫声，让路遥也更加兴奋…… 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凶，这让江乘月疼得忍不住掐他的肩膀…… 但路遥这回竟没有对她怜香惜玉，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这场鱼水之欢。 不是他不够心疼江乘月，而是对她情难自控，早已到了情愿为她舍弃一切的地步。也只有江乘月，才值得他那么做！ 难怪世人总说无情之人最是深情，想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五次之后，江乘月浑身是汗，在路遥怀里喘息不已。 她眼角噙着泪花，对路遥却没有半句怨言。 因为，为路遥怀个孩子，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唯一能报答他深情入骨的一件事了。 路遥救了她那么多次，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当然一直都记着。虽说爱情本就是互相亏欠，可她欠他太多，总感觉还不起啊！ 所以就只好，以此来还一部分了。 路遥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地说：“月月，你永远不能离开我，知道吗？无论我们会不会有孩子，我都只要你做我的冥妃。” 他锁住她的水眸，而她也恰好在黑暗中一抬头，虽然看不见，但其实正在四目对视。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江乘月一想到与他的种种往事，眼泪就流下来，感动地哭了。 “我也一样。”路遥捧着她的脸，小啄了一口。 只不过，他们大概不明白，带“永远”这个词的承诺，古往今来一直都是很难遵守的。 江乘月轻声抽泣着，眼泪倒是没多少…… 路遥温柔地抱着她，像是抱孩子一样，语气宠溺无比：“你怎么还哭啊？有这么疼吗？” “疼！当然疼！你刚才真是没轻没重的！疼死我了！”江乘月撅着嘴，努力展示自己演苦情戏的天分。 其实已经没有多疼了，但她就是想皮一下，想听路遥愧疚地道歉。 路遥还是捕捉到了她微翘的嘴角，立即看穿了她的意图。 “疼？那我们再来几次吧，再来几次就麻木了，就不疼了。” “……”江乘月嘴角微抽，路遥，你是魔鬼吧？ “冷吗？”他的声音十足温柔，又不失魅惑。 “还好，有点。” 路遥不由分说，就再次吻住她的唇。 “哎！唔！”江乘月扑腾了一下，感觉到路遥在给自己吹气。 虽然这气也是凉的，但是却给了她自身暖起来的力量。 “你这不是在浪费你的功力吗？”江乘月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