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怎么会不害怕被玷污了清白? 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欢与男人苟合,这种恶心的事情,她做不来! “恶心的男人!滚!都给我滚!”她激烈的晃动身体,心里的恐慌蔓延上来。 “你在想什么?”柏弘野冷冷一笑,扭头看向比尔,“把东西牵上来。” “是……”比尔头皮发麻了一瞬,让手下开始行动。 不多时,一只双眸泛着幽绿光芒的狼狗被牵了进来,伸出猩红的舌-头朝外吐着热气,暴躁的动来动去,让人心惊胆战! 苛妮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周深的血液的顿时凝固起来,手脚一点点冰冷起来,没有了力气。 他……不会…… “我没有耐心,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你是说,还是不说?” “……不、不要。”苛妮看着面前暴躁不安的狗,眼神凶狠,思绪万千,脑子里好像要爆炸了似的。 他怎么可以想出这么残忍恶心的手段! 苛妮只觉得有些作呕,身体不由自主朝后退了一步。 “解开她的锁链。”柏弘野冷笑。 “柏少?” “我想起,狗更加喜欢能够活动的后入吧?” “你混蛋!”苛妮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手下松开她铁链的捆绑,身体上的钻痛感越来越明显,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跪倒在地上。 “考虑的怎么样?” “我……”苛妮匍匐在地上,想起她被柏弘野的手下拉走的种种,想起她远在国外但是身首异处,兢兢业业,就一点点小失误就被柏弘野夺去了年轻的生命。 凭什么? 公平呢?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自己了?呵呵……真的想得美…… 苛妮狰狞的抬起眼眸,凶狠的盯着柏弘野,只是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松项圈。”柏弘野面无表情的开口。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现在结束算了。 比尔头皮发麻,将灌了春-药的狗松开,垂下头不敢去看那残忍的一幕。 犹如脱缰之马,凶狠的狼狗早已经是一柱擎天,朝着苛妮狠狠地扑了过去,眨眼间就将苛妮压-在了身下,尖锐的牙齿撕碎她原本就轻薄的衣服,一览无遗。 身上的伤口牵动的痛,与血腥味混淆在一起,加上一股-淫-靡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下意识的她翻过身就去反抗,凶狠的盯着面前的狗,挥舞着拳头砸中它的眼睛。 狼狗反应过来,一口先咬住了她的手臂,尖锐的牙齿陷入她的肌肤里,触碰到原本的旧伤,疼得苛妮冷汗淋漓,惨叫了一声。 就算是见惯了各种场合的比尔,也忍不住垂下头,不敢再看。 柏弘野就这样冷淡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他残忍吗?就算全世界的人骂他残忍,骂他卑鄙无耻,他也不会放弃掉这个机会。 对她心软,就是对黎浅浅心软。 “啊——!!!”苛妮再次惨叫一声。 狗的力气本来就比人大,加上狂暴的狼狗根本压制不住,苛妮伤痕累累,也不是它的对手。 身子被轻易的调转,苛妮绝望的想要转过身,想要挣扎的将狗从背后甩下去…… “我说……我说……”在绝望与崩溃中,苛妮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双眸里一片血红的狼狗像是没有听到比尔的使唤…… 麻醉枪的声音响起,狼狗低低的呜咽一声,从苛妮的身上倒下来,跌在了一边,已经中了麻醉。 柏弘野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无比的苛妮。 “说吧。” “呵呵……哈哈……”苛妮忽然大笑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决然。 “不好!她想要咬舌自尽!”比尔看出端倪,立马提醒柏弘野。 “该死!”柏弘野咒骂了一声,想也没有想,伸出手塞在了她的嘴里。钝痛感袭来,让柏弘野额头上青筋爆出。 “柏少!”比尔惊呼了一声,赶紧上前,夺过身边手下的麻醉枪,对准苛妮的身体射了下去。 见到柏弘野冲着自己伸出手,苛妮心里冷冷一笑,报复性的狠下心咬下去,恨不得咬掉他的肉之时,被射入身体的麻醉,阻挡了计划。 她晕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柏少……”比尔担忧的看着柏弘野。 从她的嘴里抽出手,他手背上已经显露出深深地齿印,甚至开始流血。 “妈的!下嘴真狠!”比尔冲着苛妮的身体踢了一脚,“柏少,我们先回去吧。” “嗯。”柏弘野深深地看了地上的苛妮一眼。 这是个不吃软硬的女人,真难对付。 什么是她的软肋呢? 柏弘野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送她去医院,将伤口好好的养一养。”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柏弘野浮现出了一抹有趣笑。为什么他之前没有想到呢? “柏少?”比尔有些不大理解的看着他,“送她去医院?” “是的,包括脸上的伤,也好好的整一整,不要留下疤。” “好的……”虽然不知道柏少有什么打算,但他的话就是命令,他只能服从。 “这几天,你帮我找几个人。”两人边走边说。 “什么人?” 最后的话,渐行渐远,被风吹散在耳边,眨眼间,他们已经上了车。 “回御梨秋。”坐在车上的柏弘野看着手上的伤口,尝试着用袖子包裹住,他不想被黎浅浅发现这道伤口。 车辆行驶,车窗外掠起一地枯黄的树叶,卷起一地的凉。 秋天该来了。 …… “柏少,您回来了。”房间里正在照顾黎浅浅的文妈见到柏弘野上楼,立马站起身示意。 “她有醒过吗?” 文妈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没有。” 柏弘野的薄唇抿了抿,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文妈点点头,想起白天柏弘野手上的伤口,有些踌躇:“柏少,医药箱我给你放在上面了,需要的时候用就是。” “嗯。” 文妈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下了楼,给柏弘野准备晚饭。 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柏弘野转身去了浴室,顺带带了医药箱进去。 热水冲刷在伤口上,刺痛的感觉尖锐在蔓延在手上,让他忍不住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