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漓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人封锁了冥山镇,同时她还分出了一半的人去冥山县。 冥山镇一封锁,人们顿时就炸锅了。 大家纷纷走上街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对于阮家这一举动,不少人都是嗤之以鼻的。 “阮家刚接手冥山镇就开始封锁镇子,他们想要干嘛?” “谁知道啊,估计是抽风了吧,要不然只凭阮家的实力,凭什么封锁镇子,要知道升仙会才完,这镇子中的权贵可不少。 虽然盟主将镇守的位置给了阮家,可是那些权贵那里是一个毫无根基的阮家能够得罪的。” “可不是吗?没见着之前那些去逼迫阮家的门派和家族都没有将阮家放在眼中,不过说了两句软化,阮家不接受,他们也就没有后续动作了。 丝毫都没有跟阮家缓和关系的打算,人家根本就没将阮家放在眼中。” “就是啊,阮家没有丝毫的根基,就算是盟主给了他们一个县守和一个镇守的位置,可我看啊,他们不一定会坐稳。 你们没见城守大人已经离开了吗? 估计就是不想要给阮家撑腰。” “就是,区区阮家也像拦着本少爷,老子就是要出城,看他们敢不敢拦着老子!” 说话间就有一名锦袍修士鄙夷无比地嚷嚷了一句,然后就带着自己的随从大摇大摆地朝着城门走去。 城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修士,大家吵吵嚷嚷,都要出城,可惜守着城门的修士手持长剑,面无表情,就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一般。 镇上的防御阵法已经打开,将整个镇子封死了,没有人能够飞出镇子,除非通过镇子的唯一城门。 “都给老子滚,我看谁敢拦着老子!”在一声暴喝之下,围堵着城门的修士们纷纷让开。 “哟,这是飞刀门的少主啊,啧啧,我看阮家敢不敢拦着人家。” 有人认出了锦袍男修的身份,便幸灾乐祸地道。 闻言的修士们纷纷看笑话似的看着守着城门的修士们,不开城门,看你们敢不敢? 区区一个阮家,连四流家族都算不上,怎么跟三流门派斗? 谁知,手城门的修士们不为所动。 锦袍男修顿时怒了,他翻手就招出了一柄寒刀,额头练气六层的法相赫然绽放。 “给老子开门,听见……” “噗……”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锦袍男修的头颅竟然被当众斩下。 他的眼睛不甘地睁着,头颅掉落在地上咕噜噜地转着。 他脖子上的鲜血喷出一米多高,喷了已经傻掉的围观群众一身。 “杀人啦,阮家人杀人啦。” 锦袍男修的随从顿时扯着嗓子大喊,同时亦是举起手中大刀,可惜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当他们手中握上法器的那一刻,几个人的头颅同时飞起,城门处又多了几具无头尸体。 众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守卫城门的士兵是怎么出手的,就见几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 “镇守有令,封锁城门,扰乱秩序者斩!” 哗…… 说话的士兵额头闪现出几点光华,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 筑基修士? 能当县守的人竟然在冥山镇当一名普通的守门士兵? 当他们再看之时,就更加惊讶了,守门的筑基修士竟然有四名之多,其他的都是练气八层的修士。 这是什么概念? 练气六层的修士就能够做一镇之守,更何况是练气八层的修士! 关键是,他们眼前的士兵除了四名筑基修士之外,修为最低的便是练气八层的修士。 阮家…… 这就是阮家的真正实力吗? 在一夕之间就冒出这么多的高手? 大家突然觉得,那飞刀门的少主,白死了。 死了,飞刀门还不敢来要说法,毕竟是他首先拔刀的。 估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阮家的士兵竟然不由分说地直接下杀手,连一个过场都不走。 好歹你也说两句不是。 或者是你一早将法相亮出来,他也不可能犯蠢啊。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大伙儿突然明白过来,守门的士兵一开始就不亮法相,估计是故意的。 因为镇守府的执法队修士修为也就在练气三四层的样子,那飞刀门的少主可是有练气六层的修士,他自然不会怕区区几名练气三四层的修士。 那里知道,人家修为最低的都比他高出两个境界来。 这是早有预谋的,阮家就是想要杀鸡儆猴! 死了一堆人之后,整个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没有人敢乱发声。 小命重要! 之前还嘲笑阮家的人一下子就哑火了,阮家态度之强硬已经完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关键是,阮家隐藏的实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可是,这还不算完。 有一只由结丹修士带队的队伍正按着名单,查抄黄灵门等逼迫阮家的势力在冥山镇的产业。 每查抄一处,就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收缴了他们身上所有的传音玉简,并将他们用捆仙索捆成了一长串,拉到阮家大门前的长街上跪着。 “阮家这是要干嘛?”永昌宫驻地,长老们凭栏望着乱哄哄的街道,议论着。 “只是要报复吗?可是有用吗?让人家跪着认错?” “参与逼迫他们的势力一共有十三个之多,阮家这是要将十三个势力全部得罪光吗?” “真是愚蠢!” “即便是他们现在查抄了这些势力的商铺,可是我敢打赌,用不了一天,阮家就会就迫于压力,将查抄的东西原物奉还!” “一个毫无根基的家族手中有一点权力之后就开始搅风搅雨,真是不自量力!若是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来讨好这些家族和势力,那么他们阮家或许还能走地长久一些,可惜,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以为有点权力就可以乱来。 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前还觉得阮家那姑娘有点意思,是个好苗子,现在看来,蠢货一个!” 玄天宫,宫主什么的早已经离去,剩下理事的长老们亦是凭栏而立,议论的内容同永昌宫的同出一撤。 一时间,几大书院,以及还打算盘桓几天的一二流势力都对阮家的做法嗤之以鼻,纷纷叹息,认为阮家下了一步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