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容深逵的眼腈,像是黑夜中的玻璃球浸在清水里,在那转啊转的。
“本君听闻那番邦的王爷,近些日子,在出使打猎中,掳来了一件狐皮大裘,此裘冬暖夏凉,如今这天色渐凉,而为父的年事已高,眼瞅着已经到了风烛残年,实在不能与那寒冷的冬日....”“所以,你是想要那番邦皇帝的大裘了?”
南柳容眨眼,继续嗯呐。
“番邦?就是那个第三的强国?”传闻现在当皇帝的虽然是旁人,但真正掌权的,却是番邦的王爷。
她对此人的了解甚少,只是相传他勇猛好战,心机城府颇深。
番邦的皇帝成了他的傀儡,为了争夺皇帝,他在短短的数年的时间,杀害了他的十九个可以继承他皇位的哥哥。据传此人在番邦的名声很不好,是一个心狠手辣,难以胜任的主。
“你将这主意打到他的身上,真的好吗?不过是一件狐皮大裘而已。”看样子,这番邦的王爷是极为珍贵的,要不然他早借着这次机会,讨好的送给她母皇了,也不会一直到现在,了无音讯。
“狐皮大裘难得一遇,瑾儿要是不疼为父,为父到时候只能自己动手去拿了。到时候万一被捉住,露了行踪,为父就说是你让我偷的。”
凤安瑾:“......”软的不行,他这是打算对自己来霸王硬上弓了?
转念一想,他又帮了自己这么多,刚刚还是他拉着自己听到了这么多可靠的消息,日后宫里的事,还得多亏了他鼎力相助,在此时,断不能将他给开罪了。
“番邦的皇帝住在哪个宫殿?我去找他将这狐皮大裘给讨来。”她一个太女的身份,去向一个王爷讨这狐皮大裘,怎么说也不算为过。
可南柳容那一脸的古怪算是什么?。